9CaKrnK5ECr sports.huanqiu.comarticle古蜀国密码/e3pmh3jvm/e3pn628ck(原标题:古蜀国密码)月斜影清 著连载06她再上前几步,忽见一少年从巨石后面跳出来,只见他敏捷地攀爬,竟丝毫不惧熊熊燃烧的火焰,三几下便爬上去,纵身就投入了火海里。凫风初蕾大叫一声:“委蛇,快救人。”委蛇不敢抗命,驮着主人便冲进火海,浓烟里,凫风初蕾隐约看到少年闭着眼睛躺在巨石上面,四肢伸展,一动不动,也不知是不是被浓烟呛得昏迷了。她伸手就去拉少年,好不容易拉出火海,可少年就地一滚,挣脱她的手,又往烈火中心窜去,顷刻间,熊熊大火将他包围,竟是一心寻死。凫风初蕾大急,也顾不得火势凶猛,跳下蛇背,双手拼命拉住少年,大叫:“委蛇,快帮忙!”委蛇蛇尾一卷,不容少年挣扎,猛地将他拉出火海,远远甩在了旁边的空地上。凫风初蕾连滚带爬逃到安全地带,她的头发被烧焦了一小半,衣袖也七零八落,满脸都是烟灰,手腕上一道道灼伤,十分狼狈。委蛇的尾巴也被烧裂成一道一道的口子,几乎奄奄一息了。 凫风初蕾顾不得浑身疼痛,挣扎着起来去看少年的伤势,毕竟少年先在火里呆了那么久,会不会已经没救了?她刚靠近,原本闭着眼睛的少年忽然跳起来,浑身竟是完好无损。他先看了一眼对面的火海,又看看旁边的凫风初蕾,气急败坏:“你是什么人?为何坏我好事?”凫风初蕾无暇回答,他干脆上前一步,指着她的鼻子,大叫:“谁让你多管闲事的?你吃饱了撑的?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大事?真是可恶……”委蛇见这小子不但不感恩,反而如此无礼,也怒了:“小子,要不是我家主人救你,你早被烧死了。”“哇,你这条怪蛇居然会说话?”少年大是好奇,伸出手就去捏它头上的朱冠,委蛇头一闪,凶狠地冲少年吐了吐红色的信子。少年立即缩回手,嘿嘿大笑:“救我?你们以为这是在救我?”委蛇没好气:“不然呢?”少年的手指几乎戳到凫风初蕾的额头,“你没长眼睛吗?你看不出我身上穿了火浣布吗?我根本不会被烧死!为了等这个机会,我已经在汶山徘徊了大半年,眼看就要成功了,却被你给生生破坏了!真是气死我也。”凫风初蕾有气无力地问:“你等什么机会?”“等上九重星的机会。”“九重星?”“你该不会不知道九重星吧?那是中央天帝的宫廷所在,也就是东西方诸神的联盟总部。天帝答应送我《九歌》和《九辩》的曲谱,但要我自己上天庭去拿。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登天的方法,眼看就要上天了,可是,你令我功亏一篑……”凫风初蕾奇道:“登天的方法难道就是自焚?”“什么叫自焚?我穿着火浣布,根本不会被烧死好不好?火浣布,你知道吗?就是用火光兽的皮毛做成的,我只是利用火光冲天的一股特殊力道,将自己送上天庭……”他指着那股快要熄灭的火焰,冷冷地说:“你没发现这火焰是垂直冲天,并不向四周扩散的吗?若非天火,谁有如此本事?”凫风初蕾擦一把汗,苦笑一声:“那可真是对不住了。”“你一句对不住就完了?你可知道,我要想再等到这个机会,起码得五十年之后了,五十年啊!一个人能有几个五十年?也许,我再也没有机会了……”他越说越是气愤,口沫差点喷到凫风初蕾脸上,凫风初蕾也不着恼,反而有点抱歉,任凭他责骂,只是侧了侧身避开,随手擦了一把顺着脸颊流淌的汗水。少年忽然闭嘴,但见她原本烟熏火燎的脸上,被汗水一冲,更是乱七八糟,就像一只花脸的小猫。他哈哈大笑:“算了,就暂且原谅你一次。”天已经完全黑了,火焰也熄灭了,冷风嗖嗖吹来,高处不胜寒。凫风初蕾一瘸一拐地站起来,委蛇已经停在她脚下,一人一蛇,转身就走。漆黑的夜里,渐渐有荧光闪烁,刚好能照亮前行之路。凫风初蕾手里拿着一枝小小的枝条,就像一盏永不熄灭的灯火。那是洞冥草发出的光芒,如火把一般,沿途的鬼物一见此光芒便远远避开了。少年追上去:“喂,你们要去哪里?”“湔山。”“湔山好玩吗?”“不好玩。”“不好玩也没关系,我已经许多年没遇到看得顺眼的人了,难得我看你……的这条蛇很顺眼,就让我和你们一起玩吧……”他一边说话,一边悄悄伸出手去摸委蛇的朱冠,委蛇蓦然回头,狠狠瞪了他一眼,吓得他立即把手缩回来,讪讪地:“湔山?我想起来了,那不是鱼凫王的后花园吗?一定很好玩,我还从来没有去过,这次正好去见识见识。”凫风初蕾移开洞冥草,又看一眼远方湔山的上空,纵然是漆黑的夜里,那一片上空也比别的地方更加黑暗。她加快了脚步。少年径直追着凫风初蕾:“对了,你叫什么名字?”“凫风初蕾。”他连念了几遍:“凫风初蕾?初蕾?初生的花蕾?有意思!不过,你不问问我叫什么名吗?”凫风初蕾不理不睬,委蛇的速度也更快了。他小跑步,一把拉住委蛇的紫色披风,逼得凫风初蕾不得不停下来。他大叫:“凫风初蕾,你要是问我的名字,我就会告诉你。”委蛇双头晃动,极其不耐:“小子,你别纠缠我们好不好?我们还有正经事要办。”“难道问问我的名字就不正经了?”他干脆死死拉着委蛇的披风不放手了:“凫风初蕾,你要是不问,我就不让你们走。”凫风初蕾哭笑不得,“好吧,你叫什么名字?”他笑嘻嘻的:“我有两个名字,你要听哪个?有一个名字,一般人我是不会告诉他的。”凫风初蕾被气得笑起来,干脆紧紧闭着嘴巴再也不搭理他了。他哈哈大笑:“好吧,我就破例一次告诉你,一般人呢,都叫我……”他一顿,“算了,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名字,不说也罢。你可以叫我涂山侯人,因为,这名字是我母亲为我取的。”“好了,涂山侯人,你可以放手了。”他一松手,委蛇便窜出去了。委蛇高呼:“再见,小子!不对,再也别见了。”他拔足便追上去,直到过了半山腰,才一把抓住了委蛇飘荡在夜风里的紫色披风。(未完待续)下期预告:他从怀里摸出一支小小的玉笛,便吹奏起来。1509923006000责编:千帆四川新闻网-成都晚报150992300600011[]
(原标题:古蜀国密码)月斜影清 著连载06她再上前几步,忽见一少年从巨石后面跳出来,只见他敏捷地攀爬,竟丝毫不惧熊熊燃烧的火焰,三几下便爬上去,纵身就投入了火海里。凫风初蕾大叫一声:“委蛇,快救人。”委蛇不敢抗命,驮着主人便冲进火海,浓烟里,凫风初蕾隐约看到少年闭着眼睛躺在巨石上面,四肢伸展,一动不动,也不知是不是被浓烟呛得昏迷了。她伸手就去拉少年,好不容易拉出火海,可少年就地一滚,挣脱她的手,又往烈火中心窜去,顷刻间,熊熊大火将他包围,竟是一心寻死。凫风初蕾大急,也顾不得火势凶猛,跳下蛇背,双手拼命拉住少年,大叫:“委蛇,快帮忙!”委蛇蛇尾一卷,不容少年挣扎,猛地将他拉出火海,远远甩在了旁边的空地上。凫风初蕾连滚带爬逃到安全地带,她的头发被烧焦了一小半,衣袖也七零八落,满脸都是烟灰,手腕上一道道灼伤,十分狼狈。委蛇的尾巴也被烧裂成一道一道的口子,几乎奄奄一息了。 凫风初蕾顾不得浑身疼痛,挣扎着起来去看少年的伤势,毕竟少年先在火里呆了那么久,会不会已经没救了?她刚靠近,原本闭着眼睛的少年忽然跳起来,浑身竟是完好无损。他先看了一眼对面的火海,又看看旁边的凫风初蕾,气急败坏:“你是什么人?为何坏我好事?”凫风初蕾无暇回答,他干脆上前一步,指着她的鼻子,大叫:“谁让你多管闲事的?你吃饱了撑的?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的大事?真是可恶……”委蛇见这小子不但不感恩,反而如此无礼,也怒了:“小子,要不是我家主人救你,你早被烧死了。”“哇,你这条怪蛇居然会说话?”少年大是好奇,伸出手就去捏它头上的朱冠,委蛇头一闪,凶狠地冲少年吐了吐红色的信子。少年立即缩回手,嘿嘿大笑:“救我?你们以为这是在救我?”委蛇没好气:“不然呢?”少年的手指几乎戳到凫风初蕾的额头,“你没长眼睛吗?你看不出我身上穿了火浣布吗?我根本不会被烧死!为了等这个机会,我已经在汶山徘徊了大半年,眼看就要成功了,却被你给生生破坏了!真是气死我也。”凫风初蕾有气无力地问:“你等什么机会?”“等上九重星的机会。”“九重星?”“你该不会不知道九重星吧?那是中央天帝的宫廷所在,也就是东西方诸神的联盟总部。天帝答应送我《九歌》和《九辩》的曲谱,但要我自己上天庭去拿。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登天的方法,眼看就要上天了,可是,你令我功亏一篑……”凫风初蕾奇道:“登天的方法难道就是自焚?”“什么叫自焚?我穿着火浣布,根本不会被烧死好不好?火浣布,你知道吗?就是用火光兽的皮毛做成的,我只是利用火光冲天的一股特殊力道,将自己送上天庭……”他指着那股快要熄灭的火焰,冷冷地说:“你没发现这火焰是垂直冲天,并不向四周扩散的吗?若非天火,谁有如此本事?”凫风初蕾擦一把汗,苦笑一声:“那可真是对不住了。”“你一句对不住就完了?你可知道,我要想再等到这个机会,起码得五十年之后了,五十年啊!一个人能有几个五十年?也许,我再也没有机会了……”他越说越是气愤,口沫差点喷到凫风初蕾脸上,凫风初蕾也不着恼,反而有点抱歉,任凭他责骂,只是侧了侧身避开,随手擦了一把顺着脸颊流淌的汗水。少年忽然闭嘴,但见她原本烟熏火燎的脸上,被汗水一冲,更是乱七八糟,就像一只花脸的小猫。他哈哈大笑:“算了,就暂且原谅你一次。”天已经完全黑了,火焰也熄灭了,冷风嗖嗖吹来,高处不胜寒。凫风初蕾一瘸一拐地站起来,委蛇已经停在她脚下,一人一蛇,转身就走。漆黑的夜里,渐渐有荧光闪烁,刚好能照亮前行之路。凫风初蕾手里拿着一枝小小的枝条,就像一盏永不熄灭的灯火。那是洞冥草发出的光芒,如火把一般,沿途的鬼物一见此光芒便远远避开了。少年追上去:“喂,你们要去哪里?”“湔山。”“湔山好玩吗?”“不好玩。”“不好玩也没关系,我已经许多年没遇到看得顺眼的人了,难得我看你……的这条蛇很顺眼,就让我和你们一起玩吧……”他一边说话,一边悄悄伸出手去摸委蛇的朱冠,委蛇蓦然回头,狠狠瞪了他一眼,吓得他立即把手缩回来,讪讪地:“湔山?我想起来了,那不是鱼凫王的后花园吗?一定很好玩,我还从来没有去过,这次正好去见识见识。”凫风初蕾移开洞冥草,又看一眼远方湔山的上空,纵然是漆黑的夜里,那一片上空也比别的地方更加黑暗。她加快了脚步。少年径直追着凫风初蕾:“对了,你叫什么名字?”“凫风初蕾。”他连念了几遍:“凫风初蕾?初蕾?初生的花蕾?有意思!不过,你不问问我叫什么名吗?”凫风初蕾不理不睬,委蛇的速度也更快了。他小跑步,一把拉住委蛇的紫色披风,逼得凫风初蕾不得不停下来。他大叫:“凫风初蕾,你要是问我的名字,我就会告诉你。”委蛇双头晃动,极其不耐:“小子,你别纠缠我们好不好?我们还有正经事要办。”“难道问问我的名字就不正经了?”他干脆死死拉着委蛇的披风不放手了:“凫风初蕾,你要是不问,我就不让你们走。”凫风初蕾哭笑不得,“好吧,你叫什么名字?”他笑嘻嘻的:“我有两个名字,你要听哪个?有一个名字,一般人我是不会告诉他的。”凫风初蕾被气得笑起来,干脆紧紧闭着嘴巴再也不搭理他了。他哈哈大笑:“好吧,我就破例一次告诉你,一般人呢,都叫我……”他一顿,“算了,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名字,不说也罢。你可以叫我涂山侯人,因为,这名字是我母亲为我取的。”“好了,涂山侯人,你可以放手了。”他一松手,委蛇便窜出去了。委蛇高呼:“再见,小子!不对,再也别见了。”他拔足便追上去,直到过了半山腰,才一把抓住了委蛇飘荡在夜风里的紫色披风。(未完待续)下期预告:他从怀里摸出一支小小的玉笛,便吹奏起来。